“嗯?”
第二天。
苏简安看了看陆薄言,想到他小时候,好奇急速膨胀,急切地问:“妈妈,薄言学说话快不快?他这么聪明,一定学得很快吧?” 许佑宁松了口气:“谢谢你们。我们继续讨论一下儿童房的设计吧宝宝六岁的时候,已经开始上学了,我觉得设计也要偏重学习,你觉得呢?”
“佑宁姐,你先别担心。”米娜想了想,给许佑宁支了一招,“你可以先给七哥打个电话啊!” 一瞬间,许佑宁就像被人丢到极寒之地,一股寒意从她的脚底板蔓延至手心。
但这是赤|裸|裸的事实,除了接受和面对,许佑宁别无选择。 许佑宁已经忘了穆司爵说过明天要带她去一个地方,注意力自然也就没有放在“穆司爵明天有很重要的事情”这一点上,松了口气:“那我就放心了……”
许佑宁笑了笑:“其实,是司爵叫你们来的吧?我刚才就猜到了。” 但是,具体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,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,只能怀揣忐忑,不安地等待陆薄言回来。
许佑宁在穆司爵怀里蹭了一下,接着问:“我的情况怎么样?医生怎么说的?” “……”苏简安的睡意顿时消失了一半,“你刚才不是说司爵没事吗?”
陆薄言和阿光冲下来,两人一眼就注意到穆司爵腿上的伤口,鲜血已经把穆司爵的的脚腕都染红了。 “我袭击的是你,”穆司爵纠正道,“不管你是不是医生。”